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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往事回忆之无病

作者:此一游 返回目录

花宴不见了,不久她就听见有砸铁门的声音,哐当哐当的,她从床上的椅子上下来,跑到铁门槛边看见花宴正拿石头砸着铁门上的锁。


“你干嘛?”青琳问。


“砸烂这把锁,你就可以出来了。”


“不行吧!你忘记了,我有传染病我是被隔离起来的。”


“你哪里有什么病,如果真的传染的话!我与你待这么久,早就有反应了,可是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非得把你关起来。”


青琳有了动摇,她在这个地方呆了两年,她早就呆的够够的。


“……”


花宴问:“你不想出来看雪吗?”


“想,可是万一被……”


“放心,穿上斗篷戴上帽子,谁也不知道你是谁。”


“还是不要到人多的地方。”


“你同意了!太好了。”花宴更加卖力的砸起锁来。


她走出主宫殿的大门,站在雪地上伸出手去接飘零的雪花,她的手太热,雪花落在她的手上就瞬间融化掉了。


晃神间,一个雪球袭来,正好砸住她的后脑勺,她扭过头来,花宴已经团好另一个雪球,“看球。”正朝她的门面,砸完后花宴乐不可支的指着她捧腹大笑起来。


“好呀!你敢砸我。”她不甘示弱从雪地上抓一把雪扔过去,“好,看我不把你砸成雪人。”


“看我的。”


“看我的。”


哈哈,哈哈!


他们互相砸着雪团子,直到累的瘫倒在雪地仰望着天,看雪花飘落,落到脸上,落到睫毛上。


“花宴,雪真美。”


“是啊!真美。”


……


一晃到了阳春三月,万物复苏的季节,青琳阿妈与古茉莉的阿妈甲子婆要竞争上者院老者候选人,被派去院外鸟鸣峡修行。


她阿妈不在,她偷跑出来的趟数就增多了,即使花宴不在的时候,她也会找机会溜出主宫殿。


那天古茉莉给她送完午饭离开,她就迫不及待偷偷溜出去,不幸的是刚走出门就遇见折返的古茉莉,古茉莉惊诧道:“你怎出来了?”


她“嗯嗯”的,也没想到该如何回答。


古茉莉说:“你是觉得小命太长,想出来传染几个被上者院送去归西吗?”


她那时觉得她的病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可怕,她说:“茉莉,我的病并没有什么传染性,你看你每天给我送饭不还好好的,没有被传染嘛!”她向前一步。


古茉莉向后退两步说:“那是我离你远。”


古茉莉确实与她保持很远的距离,比如现在她们俩之间就有十大步远,古茉莉还带着口罩。


她不甘的据理力争道:“也有与我离的近的没传染的,我有一个好朋友,他总是来找我玩,我们经常偷偷一起玩,他都没事,都是外面夸大其词了,把我都妖魔化了。我就是有些丑,根本不会传染,不信你摸摸我的脸,我保证你明天还是好好的,来呀!你摸摸呀!”


古茉莉拒绝道:“呀!死妮子,你别过来。”


“你摸摸,茉莉,我不骗你。”


“你不要过来。”


“你试试嘛!试一下嘛!”


“走开,走开,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呀!”


“茉莉。”她往前一跳,触碰到古茉莉。


“唉呀!碰到了。”


古茉莉因为被她触碰到,整一天都没有给她送饭,古茉莉是个美人,是个极爱惜自己容貌的美人。


青琳开始后悔是不是玩笑开大了,她这传染病莫非是传女不传男。


她被整整饿了一天后,古茉莉来给她送饭,古茉莉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送完饭就离开也不搭理她。


她内心忐忑,古茉莉把自己包裹的起来,莫非被她传染了,天仙般模样被她毁了。


作孽了,作孽了,若是被上者院发现,古茉莉下场就和她一样了。


于是乎,每次古茉莉来给她送饭,她都问古茉莉的脸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些,让她看一看什么之类的。古茉莉也只是唉声叹气,然后转身离开。


她自责、愧疚不已,失眠了好几天。


不过事后是虚惊一场,古茉莉在不理她几天后。见她顶着黑眼圈,又一副万分抱歉,愿意做牛做马补偿样子,终于忍不住笑了,说不逗她了。


古茉莉揭开面巾,她看到古茉莉光滑润嫩的脸,才吁一口气,还好还好没被传染。


又过了一些时间,她阿妈从鸟鸣峡历练回来,告诉她,她即将升任为上者院的老者。


要知道像她阿妈这样洛城的哺娘,一辈子带大几个姑娘就在洛城孤独终老了。


她阿妈偏偏不认命,通过了上者院的测试,先成为了老者的候选人,如今又通过试炼即将成为老者。


不过这也意味着古茉莉的阿妈甲子婆被淘汰了,失去了当老者的资格,将重回哺娘的身份。


那天借着她阿妈高兴,青琳问她阿妈:“为何我明明没有传染病,还要关着我。难道她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她阿妈说:“不能,关着你是为了保护你。”还嘱咐她:“你没有传染病这个事不能让任何人,特别是古茉莉。”那时古茉莉已经知道了,她有私心并没有如实转告她阿妈,她怕她阿妈一气之下把古茉莉换走。


她问她阿妈她还要被关多久,她阿妈告诉她快了,让她在耐心等几年,等她成了年嫁了人,就可以恢复原貌自由自在生活了。


那趟她阿妈走后来后,她脸肿的像猪头,全身起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比以往更加的恶劣,她都觉得无比恶心,她熄了煤油灯在黑暗中把自己缠裹的严严实实。


变故来的很快,她没有等到嫁人,就解了禁足,当然这其中是用血的代价换来的。


那天主宫殿闯进来许多侍卫,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架势,“你们要干嘛?放开我、放开我。”任她如何挣扎,侍卫也不为所动把她提溜出地下室,“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不怕被传染吗?让我自己会走。”


站在主宫殿门口的毕阿地吩咐侍卫道:“放开她。”侍卫放开她,毕阿地走在前面,她知道她必须老老实实跟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