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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沼泽求生遇贞儿

作者:此一游 返回目录

她离陆地很远,自救并非易事,花宴指挥让她先弯腰横趴在沼泽泥上面。


这只一个高难度动作,她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花宴大兄弟,确定确定不是要坑害我,现在不是可以玩耍的时候。”


花宴说:“青琳小女,真没有开玩笑,试一试还有机会逃脱出去,不然我俩今天真的要撂在这里了。”他言语幽默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让她放松下来。


他们俩在不断的下沉,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再墨迹,不多久沼泽会把他俩吞没。


天快黑了,她的小表妹还在等着她回去做饭呢!她还有猫儿、狗儿要养活!


她怎么也不能这么随意死了吧!还憋屈的死在臭气熏天的沼泽泥中。


沼泽泥臭的不能行,她是极忍着才没有吐出来,不然她非得把隔天的饭菜吐出来。


青琳壮了壮胆子按照着花宴说的,弯腰脸朝下,使上半身平趴在沼泽泥上,沼泽泥毕竟不是陆地,她摇摇欲坠根本无法保持平衡。


“我我要栽进去了。”她说话都用来平衡身体,生怕声音太大太小都会导致身体的倾斜。


“不要怕,我扶着你。”花宴托举着她,循循善诱道:“对……对,就这样!接着拔出手臂平放在沼泽泥上。”


她按部就班的听从着花宴的指挥。


“好好保持住,现在再把脚拔出来,你试着轻轻的抖动双脚,使周围的沼泽泥变得疏松,接着慢慢拔出双脚。”


“脚……不行,焊的死死的拔不出来。”


“先不要动。”花宴一手托住她的腹部,另一只手伸到泥中摸索她的双腿,“我抓到了,我说一二,咱们一起用力。”


花宴每一次用力都下沉一分,青琳极其不安的说:“你会沉下去的。”


“先不要管这个,听我的,一二……一二,拔!一二,拔!”全然不顾他自己的下陷,“最后一下,一二,拔!好。”


成功了,她趴在沼泽泥表面上,颤颤巍巍的,她的额头浸满了混着恶臭沼泽泥的汗。


花宴气喘吁吁的说:“看到那边的硬地了吗?以蛙泳的姿势爬过去。”


她问:“你呢?”


花宴说:“陷得太深,再动就沉下去了,这样也好,等你爬过去再想办法救我。”


她趴在沼泽泥上,看不见花宴的表情,她猜花宴此刻为了让她安心,脸上肯定是笑盈盈的。


花宴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独自自己忍受,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她道:“好。”


她趴在沼泽泥上小心翼翼地移动着,用了许久她才移了一半,她不敢大幅度的爬,她怕过于焦急失了平衡歪入沼泽,那样就真的回天无力了。


她满头大汗,趁着喘气的空隙扭头往后一瞥,沼泽泥已经淹没了花宴双肩,她焦急又慌张起来,继而不敢耽误的爬了起来,有了前面的经验,她大起了胆子,爬的更快了些。


当爬上陆地时,她肌肉酸痛,人也几乎虚脱了。


这时一个满身泥渍的短发女孩如幽灵般出现,女孩脸袋微微透着淡红,眼含春光,俏皮的对着深陷沼泽的花宴说:“你还真的把她送出来了!”


花宴额头汗涔涔有气无力的说:“贞儿你输了,说话算话……帮我把她……安全的送出沼泽地。”


贞儿不屑的说:“为了她你倒视死如归,真是令人寒心。”


青琳趴在地上,她试着爬起来,可她真的很累,体力不支,凭她的能力根本救不了花宴,她拉着贞儿的裤腿哀求道:“姑娘,你好好心,救救他。”


“还用你说。”贞儿不待见的怒视她,然后从腰间取下一个水皮囊撂给她说:“先喝些缓缓,我去铺木板,铺完你后与我一道把他拉上来。”


青琳感激激动,连女孩怒视她的眸子都觉得亲切多了,觉得女孩的眸子简直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贞儿从蒲草丛后拿出6块布满泥滓的木板,一块一块的铺垫到花宴的身边。


拉花宴拉到一半,她们发现花宴的衣服上满是血迹,询问她后才得知是被碎石扎到了。


她记起紫眸怪物在他俩背后的一记掌风,她的额头撞到了石头上,花宴也许就是那时腹部扎到了尖锐碎石上。


所幸她撞到的那块石头光滑不利,不然也要开个大口子了,不敢想象。


她与贞儿合力把花宴从沼泽泥中拉上来,天已经黑透了。


花宴受伤了,他的腹部出了大量的血,他早在她与贞儿的拖拽中晕厥过去了。


她和贞儿把花宴抬到一个破旧荒废的柴房里,柴房建在沼泽泥上面,人站在里面稍有动作便会上下起伏。


“发烧。”贞儿用手在花宴的脑门上量量,然后解开他的衣服,用手在他伤口的周围按了几下,花宴紧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小声哼哼唧唧。


贞儿长吁一口气,“幸好没伤到要害。”接着贞儿从衣服上撕下一绺布交给她,“别光愣着,去把这块布弄湿,搁在他额头上帮他降温,我去弄些药帮他止血。”


青琳给花宴额头换第三回湿布,贞儿抱了一捆蒲草回来了,贞儿点燃搁放在角落里的煤油灯,坐在花宴的身边,吩咐她道:“把蒲草上的蒲棒拽下来。”


贞儿挽起袖子,拿下花宴头上的湿布擦拭着他伤口周边的泥渍。


贞儿尽心尽力的救治花宴,青琳一阵恍惚,总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不同一般。


可那时贞儿明明就隐藏在沼泽地旁边,为何又见死不救呢?是因为她的缘故?


贞儿道:“愣啥?”


她问:“你要这些蒲棒做什么?”


贞儿说:“我不要蒲棒,而是要上面蒲黄,它可以止血止痛。”


她夸奖道:“你懂的真多。”她把拽完的蒲棒递给贞儿。


“那当然,想在沼泽地生存,可不是那么容易,我活到现在也不是全凭运气。”贞儿在花宴的身上滚动着蒲棒,尽可能的让更多的蒲黄沾在花宴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