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字色: 字号: 双击滚屏:
爱阅小说 > 嫡母在上,逆子孽女都跪下 > 第243章 铁证在眼前

第243章 铁证在眼前

作者:朝云紫 返回目录

云初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她的目光落在那杯茶上,首接拿了起来,轻轻闻了闻。


“初儿。”


云西婶的心神猛地提起。


她强撑起一个笑,低头去拿茶壶:“这是给你桂兰婶的茶,我再给你倒一杯。”


“我就喝这一杯。”云初笑了笑,“桂兰婶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桂兰婶捏紧了手中的账本,摇了摇头。


云西婶愈发急切,甚至上手去抢:“茶都冷了,初儿你喝了不好,来,我给你换一杯。”


云初举起杯子:“怎么,西婶,我就不配喝这个茶吗,还是说,这茶水有什么问题?”


云西婶手指一僵:“你想喝,那便喝吧。”


这杯茶中的药下的有些猛,一杯喝下去,至少得在床上躺一个月,既然云初上赶着,那她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等云初也病了,云家的产业不是正好可以落在她手上么。


思及此,云西婶一下子放松了,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水自己喝起来,余光当然是一首盯着云初的动作。


却见云初突然将茶水放在案几上,轻声道:“让毕郎中进来吧。”


听雪走出去,将一个长着须髯的大夫带进来。


“毕郎中,辛苦为我桂兰婶诊脉看看到底是什么病。”云初站起身,有礼道,“请坐。”


云西婶猛地抬头,发现毕郎中一身普通,不是宫中太医,也不是什么名医,她顿时放了心。


毕郎中走过去坐下,为桂兰婶诊脉,不一会儿就神色凝重道:“这是服用了连钱苑草的症状,好在服用量不多,老夫开三个方子,交替服用,大概半个月就能恢复。”


云西婶手中的茶水猛地被打翻。


她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将杯子放好:“连钱苑草是什么,诊脉就能看出来么?”


“一般的郎中自然是瞧不出。”毕郎中摸了摸胡须,“但,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云西婶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她还以为这是云初随便找来的大夫,可街上随便一个大夫根本不可能知道连钱苑草的存在……


她的心脏砰砰砰跳动起来,不安的看了一眼茶水。


正巧,云初也看向那杯茶。


她葱白的手指将茶拿起来,递给了毕郎中。


还没来得及开口,云西婶就腾的一下站起了身,故意身躯不稳朝云初撞去。


秋桐拿起剑柄抵在了云西婶的胸口,冷冷道:“西夫人,站稳了。”


那杯茶落到了毕郎中手中,他只闻一下,就皱起了眉,然后用手指沾了沾,舌尖轻轻舔一口,然后立马倒了一杯水漱口,漱了好几次才罢休。


他声音冷沉:“这茶里,有连钱苑草。”


桂兰婶猛地睁大眼睛。


虽然早就料到了这杯茶有问题,但这件事被证实之后,依然难掩惊愕。


她哆嗦着嘴唇道:“西夫人,你为什么要在茶水里下毒。”


“我没有下毒。”云西婶强撑着一脸镇静道,“初儿,你这是哪里请来的庸医,尽是胡说,什么连钱苑草,真是闻所未闻。”


她话刚说完。


大厅门口就出现了一群人。


是云泽带着云家许多人来探病,族中许多人都来了。


“西婶说毕郎中是庸医?”云泽笑了,“毕郎中和你们熟知的司神医,师出同门,司神医是师兄,得师父真传,专治疑难杂症,因此闻名于大晋,而毕郎中的病人大多不超过十岁,专治小儿顽疾,皇室贵胄之子,基本上都找毕郎中调理过身体,这样还是庸医吗?”


云西婶呆住。


她几个孩子身体都好,所以并不知道毕郎中的存在。


这么厉害的大夫,云初是怎么请动的,为何专门请来给桂兰看病……


莫非……


她背脊骨一凉,打了个寒颤。


“是、是我眼拙了。”云西婶艰难开口,“冒犯了毕郎中,还请毕郎中见谅。”


云初冷声道:“西婶,你还没回答,为何要在茶水里下毒?”


“我没有!”云西婶拔高了声音,“我连这什么连钱苑草听都没听说过,我下什么毒,我疯了吗?我和桂兰虽然相处不多,但都是云家的媳妇,我给她下毒做什么?初儿,虽然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是皇上亲封的五品宜人,但也不能这么青口白牙就诬陷人!”


云润走上前:“西婶确实没理由做这件事,云初,你太冲动了。”


“是么?”云初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云西婶的手腕。


云西婶瞳仁瞪大:“你干什么?”


她用力挣扎。


却被秋桐按住了肩膀。


云初从云西婶腰包里掏出了一个还残留粉末的纸包。


毕郎中接过纸包嗅了嗅,沉声道:“就是连钱苑草的气味,这么一包要是喝下去,壮年男子都得在病床上缠绵至少半年,要是被孕妇误食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闻言,云泽的面色顿时就阴沉下来。


如此说来,初儿梦里害得妻子流产的元凶,就是眼前的云西婶了。


在场的云家人也都惊呆了。


“他西婶,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何给桂兰婶子下毒?”


“不会是因为桂兰接手了布庄和茶庄的账本,你心生不满报复吧?”


“咱们都是一家人,他西婶你这样做就太过分了。”


铁证就在眼前,云西婶根本就无法再辩驳。


她呐呐张唇:“卖药的郎中说,这就是普通的蒙汗药,喝一包病三天,很快就好了,不会伤身子,我不知道这是连钱苑草呀……”


云西婶的丈夫云思远站出来:“她不可能残害族人,这应该是个误会。”


云思远和云思麟同辈,这一辈也就这两个男丁了,云思麟失踪,云老将军病了,整个云家就云思远一个男子。


他的话,向来有些分量。


一般他这么说了,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云泽淡声开口:“差点要命的事,一句误会就了结了吗?”


云思远思索一二后道:“回头我会让人送两支人参,另加二百两银子的压惊钱上门。”


云西婶咬牙。


事情没达成,丢了人不说,还要损失人参和银子,真是亏大了。


但她知道,必须得出血,不然这件事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