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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没成,血腥

作者:冰灵月 返回目录

傅雨樱找到了入伏,带着他一起回去。


到房间后,她询问入伏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


入伏很惭愧的说道:“没有特别有用的消息,身后有个盯着的,我没办法做得太明显。不过似乎很多人都在喝酒后发泄情绪的时候提到了临海国现在的情况。大家对于现在临海国不积极和永和国处理矛盾,反而放任矛盾扩大这点很不满。


有人觉得永和国不是小国,随便踩两脚他们自己不会有什么损失。一旦两大国打起来,肯定是死伤无数,出现大量流民,国家动荡,那么龙武国若是要等他们打起来后掺一脚,绝对是两方都不想看到的情况。但那些人却只将这些话在花楼里说……”


傅雨樱叹了口气:“临海国的皇室有些专横,下面的官员又有很多得过且过之人,遇到这种情形自然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看来去花街这一趟只有她意外遇到喝醉的夏琴心还算有些收获。


但花梦到底是什么身份,他的名字会不会和花灵有什么关系?


隔天,傅雨樱就借着出门的功夫将自己提出的问题传递给了宇文耀的人。


身后的监视者虽然还在,但看管的是越来越松,她只要一切做得非常自然,就能轻易将较小的纸片传递给对方。


当天下午,傅雨樱再出来的时候,在一个卖栗子的老奶奶摊位前看到了牌子。


买栗子超过十斤赠送手工的皂块。


傅雨樱先是问对方能不能闻闻皂块的味道,好闻就买十斤栗子。


老奶奶就给傅雨樱闻闻。


“很淡雅的香味,这里面加什么东西了吗?”


“加了茉莉。”


“给我二十斤栗子,送我两块怎么样?”


“好好。”


傅雨樱如愿得到了两块皂块。


回去后,她就将两块皂块隔着热水给融了,一块里面露出油纸封住的小小信封,很厚。


傅雨樱擦干净皂块液后拆开信封。


她将里面的内容全部看完后立刻烧干净,然后将两块皂块重新凝固好放在桌子角落里显眼的地方。


她走到窗户旁打开窗户,呼吸了口新鲜空气。


花梦的花楼中那些男子,真的和她猜测的一样,大多都是奴隶出身,是花梦从奴隶市场救回来的,之后他们愿意留下就留下,愿意走就走。


花梦是十多年前从其他城镇移居到皇城,再往前的事情就断了线索。


宇文耀曾经调查过花梦,是因为发现花梦在临海国有自己的信息网,虽然不大,可却比宇文耀在临海国的暗线要厉害一些,具体的暂时没有摸清,毕竟人家是本地的。


宇文耀发现花梦对醉梦宗不喜,想拉拢这个藏在民间的有能力之人,可是被拒绝了。


这样来看,花楼就是正大光明收留曾经是男奴隶的地方,而花楼本身应该也是信息网的一部分。


这么说花梦知道自己于影这个身份也不奇怪了,难道因为自己这个被醉梦宗通缉过的人现在出入醉梦宗,所以花梦以为自己有什么难言之隐,看在都讨厌醉梦宗的份上帮自己?


感觉这个想法并不是那么顺畅。


毕竟他就不怕自己已经加入醉梦宗了?


她想不明白,只能将这个问题暂时搁置。


夏琴心似乎醉酒过了后,在傍晚找了她。


“昨晚的事情,不可以跟第三个人说!”她喝酒从不让认识的人靠近,她就是怕自己会乱说话,所以最多只跟店里赚陪酒钱的男人抱怨几句。


傅雨樱指着自己的耳朵:“对于有感情问题的人的话,我一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毕竟我不会如何帮人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所以我就只能当倾听者,而合格的倾听者是只听不说的。放心吧,我既然是会在江玉福事件上帮你的人,就不会将一个女子抱怨感情的话乱说的。”


夏琴心皱着眉抿着嘴,对昨晚的事情有些恍惚,手上的绷带虽然换了一次,但她还记得昨晚谁给自己包扎。


说实话,她这种人出现在醉梦宗真的太罕见了。因为她是个正常人。


“总之,昨晚我跟你说过的内容,全部忘掉,不然别怪我撕破脸。”夏琴心说完便走人。


傅雨樱间接确认夏琴心不会将昨晚的事情告诉甘鸿远,这样就可以了。


就在傅雨樱以为一切顺利,而实际一切确实都挺顺利的时候。


在新的清晨,她因亲眼看到的血腥吐了。


这只是和其他清晨一样的清晨,也是太阳明媚,天空湛蓝。


吃了早饭,在屋子里练习了飞针和武功秘籍后,傅雨樱决定去接触一下沈飞宇,之后也许还用得到他的帮忙。


但是她出了院子往大门口走的路上,听到了如鬼哭狼嚎一般的凄惨叫声,那声音堪比尖端在玻璃上反复摩擦出来的声音一般从耳朵刺进大脑。


她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赶了过去。


等她绕过拱门来到了声音所在的院子,那股浓重又新鲜的血腥味争先恐后的涌入鼻腔,呛得人异常恶心。


但真正令人恶心到肠胃翻涌的,却是双眼所看到的。


挂在架子上的人被脱去了所有的衣服,背影看除了头发是黑的,身上都是血是红的,地上一片片沾染红色的肉片将地砖装饰成盘子一般。


架子上的人早就叫不出来了,叫得嗓子都嘶哑的是被人摁在地上的女子,她双眼充血因为哭泣从眼眶到瞳孔似乎都是红的,充满仇恨的红色。


她的双腿以不正常的弯曲跪在地上,被人拽在手里的手臂也脱臼了一条。


傅雨樱扶墙在一旁吐了出来,早上刚吃完都没来得及消化完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


她知道凌迟,但从未亲眼见过。


第一次亲眼所见,她只觉得听觉视觉嗅觉被强烈冲击,甚至脑子有一瞬间有些晕。


能受到醉梦宗当众进行如此惨无人道的处刑,那么对方至少是做了对醉梦宗不利的好事。


想到这里,她更加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


她不能去救人,不能表现太过愤恨,她必须压下这些,只能表现出冷漠和适当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