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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齿痕

作者:重三青阑 返回目录

鸶庭见到濮阳宗政醒来的后,自己便退出了房间,直接朝着之前安置雀鸣的那间屋子去了。


她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站在门前,也没有先敲门,而是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既不叫门,也不敲门,直接就推门而入。


一个时辰还未到,雀鸣还在床上躺着。晋溯兮坐在床边,鸶庭心中忍不住的腹诽,这些日子,怎么就尽看着他们不是他守着她,就是她守着他的。


晋溯兮坐在床沿上,身子倾斜到雀鸣的上面,伸手正在解雀鸣的衣衫。鸶庭进去的时候,雀鸣的上身居然连中衣都没解开了,栀子色的肚兜都被掀到一边。从鸶庭的角度上看,中衣被解开后,露出的是从脖子到小腹一段窄窄的肌肤。


鸶庭进来的时候,晋溯兮已经察觉了,不过,他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手上不知摸了一层什么东西,正在揉着雀鸣胸口正中间的位置。


鸶庭走过去说:“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你要我们家雀鸣还能不能清清白白的嫁人?”


“她不是已经嫁给我了么?”晋溯兮反问。


鸶庭伸手要接过晋溯兮手上的一个用树叶包住的东西,晋溯兮手一闪表示拒绝。鸶庭便站在旁边看着。


晋溯兮的左手拖着那个不知是什么树叶包着的淡绿色的膏药,另一只手用手掌处沾了那种膏药往雀鸣身上涂抹搓*揉着。胸口正中间的位置,本来跟洁玉一般的皮肤上,竟然有一道一掌长,两指宽的紫黑色伤口。像是一张狰狞的嘴唇,在雀鸣的身上邪恶的狂笑着。


“她最怕疼的。”鸶庭看着那道伤口,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当时明明已经装过英雄了,却哭着说疼,说为什么疼的死去活来的却还没有死,凭什么连晕都不能晕,还说自己怎么会犯傻为我挡这一刀。一边哭,一边咬着我的手臂,结果,我手臂上沾的全是她的血。”那种淡绿色的药膏渐渐被揉匀了,被那道伤口吸收了。晋溯兮左手往鸶庭眼前一递,鸶庭顺手就接到了自己手中,然后放在一边的小凳子上了。


晋溯兮伸手钻进雀鸣的中衣里,从腰肢的位置抱住她,手臂稍微用力就把她给抱了起来。雀鸣靠在晋溯兮的肩上,额头抵住他的肩膀。敞开的中衣自然的垂落。晋溯兮微微偏着头,将鼻尖凑近她的头,两只抱着她光裸腰肢的手渐渐的往上游走,到了后腰的位置,摸着了肚兜的带子后就给它系上了。然后又轻轻的把将人放在被褥上,把中衣的盘花小扣子也一颗一颗的系上了。


鸶庭看着他做完这些后就说:“要穿的话就给她全穿了,这样给她脱一件留一件的,到时候她醒来一定又要跟你闹。还是说,你就是故意在逗她?”


晋溯兮笑了笑,伸出那只还散这药膏气味的手抹上雀鸣的眼角:“我有件事情很奇怪,你怎么会忽然肯将她交给我了?”


“我又不是她的母亲,能管多少?”鸶庭不置可否。


“你虽然不是她的母亲,但是该做的一样没有少做。我倒也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从中作梗的话,只怕我更加得不到她。所以,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要是能帮的上忙的话,你只管开口就是了,只当我还个人情罢了。”


“什么人情,你就当是替我照顾这孩子而已。”鸶庭不带什么情绪的说。


晋溯兮的视线终于从雀鸣脸上移开了,他盯着鸶庭看了一会,鸶庭也不怵他的这种探究的眼神,抿着嘴唇让他看的清清楚楚。晋溯兮忽然一笑:“果然是出事了,平时你护犊一般的,今天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不过,你若是不想开口也无所谓,但是要人帮忙的时候,我会看着雀鸣以及你帮我说服她的份上还你人情的。”


“多谢了,你就先在这里欠着吧。”鸶庭看了雀鸣一眼,接着说,“宗主大人已经醒来,你不去看看么?”


“这有什么好看的,估计已经又睡过去了吧。”


鸶庭听他这么说,见屋子里也没有别的事情了,于是就要出去。晋溯兮在她身后笑着说了一句:“就单独留我同雀鸣两人共处一室?”


“她的便宜你要是想占的话,就尽管占。下次在涂药的时候,衣服辣开大一些也无所谓,别委屈着自己了。”鸶庭面无表情的说完了这句话是时,人已经站大了门外。就在她刚伸算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晋溯兮说了一句话:“哟,我忘记一件事情了,刚才不是说让他千万别动么,那是因为我在他内关穴埋了一根银针,他要是乱动的话,难保不会损伤到心脉。”


“宗主大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这门亲事你也别想结了。”


晋溯兮敷衍的一笑,随即正色道:“沈夫人的身体不适合生养孩子,若是有可能,你就劝劝她。”


鸶庭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也会穷操心了。这种事情,是她与宗主大人之间的事情,我是不会开那个口的。”


说吧,鸶庭就腌上了房门。


晋溯兮转头看向还在深睡的雀鸣,笑着摸摸她的头,掐掐她的脸颊,揉揉她的鼻尖,然后就凑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你已经醒来了,再装的话,我就把你的衣裳全解开。”


本来一双眼睛紧闭着的雀鸣忽然就睁开了眼睛:“你个小**坯子,无耻。”


晋溯兮笑着说:“我又怎么了,我对你做什么了,你怎么不说啊?”


雀鸣脸通红,却不是羞的,而是气的。晋溯兮接着说:“我解你衣衫的时候你根本就没有醒过来,你是在鸶庭说濮阳宗政醒来的时候才醒来的。当时你眼皮轻轻的动了一下,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你凭什么直呼宗主大人的名讳?”


“他是你们的宗主大人,又是我的——不过,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的,你的宗主大人我自然也该尊称大人的。为了你,我决定委曲求全了。”


“谁稀罕你委曲求全啊。”雀鸣猛的就坐了起来,结果因为力道太大,似乎是扯到了旧伤,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哎哟——”的叫唤了一声后,又重重的倒回床上了。


晋溯兮好笑的伸手替她揉了几下那道在胸口的伤疤。雀鸣瞪了他一眼,“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晋溯兮将两手伸到雀鸣眼前乱甩:“这就是我的爪子,你能奈我如何,你能奈我如何?”十足的无赖样。


雀鸣狠狠的磨牙,随即张口将在自己眼前乱摆的一只手叼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