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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私奔

作者:重三青阑 返回目录

沈蝶烟趁着后印在自己手中的时候,做了一件好事,但是有没有后顾之忧,那就不好说了。


百草阁里的秦夫人竟然与人私奔了。沈蝶烟一听这报告,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惊的,一碗热茶全撒自己的腿上了。百草阁里要不是出了点事情,沈蝶烟肯定还记不起这个地方。


等换了衣裳后,她也渐渐冷静下来了,问来报告此事的欢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就是昨个晚上,人已经抓回来了。十三殿也没有出过这种事情,那些侍卫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把人又关回百草阁了,一些人看守着。还有那个带着秦夫人私奔的男人,就是百草阁附近的断金楼的看管,也关起来了。那些侍卫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请夫人来做主。”


濮阳宗政现在这个样子,忽然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沈蝶烟忍不住就想喊鸶庭,听听她怎么说。可是,鸶庭早就带人去找那个晋溯兮去了。她自己想了一会儿,终于说:“我们先去百草阁看看秦夫人——恩,不行,算了,还是先见一见那个什么看管的。”


百草阁的位置本来就很偏,那个断金楼就更加偏僻。要不是沈蝶烟以前在百草阁住过一段时间,这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那个断金楼就是一处存放兵器的地方。春望城中,这种存放兵器的地方不少,光是离敷文殿比较近的就有两、三处。在沈蝶烟印象中,存放在断金楼里的兵器,就与百草阁中的女人无异,都是不受宠的。


沈蝶烟记得那个断金楼里应该是没有什么人的,虽然只是经过那里几次。可是欢叶跟她说起这个的时候,她本能的就把自己在断金楼里能见着的人想了一遍,可是,印象中就是没有能把带着秦夫人私奔的男人给琢磨出来。


男人被关在断金楼里的一间屋子里,有几个侍卫看守着。沈蝶烟忍不住就想,一个还在百草阁,一个还在断金楼,这离的还真是近啊。


沈蝶烟带着欢叶与另外两个小丫鬟先去了断金楼。整个十三殿,沈蝶烟最依赖的两个人都不在了。鸶庭走的时候,又把欢叶推给了沈蝶烟,说只管把欢叶当做她鸶庭或者雀鸣使唤就行了。鸶庭还说了,欢叶肯定是比雀鸣有用能干的。自然,在鸶庭心中,但凡是个肯做事的,又有点脑子的人,都比雀鸣有用。


可是,沈蝶烟对那个欢叶,因为不熟悉,所有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看守那个男人的侍卫一共四人,都守在门口,见着沈蝶烟后就跪下行礼:“夫人。”


沈蝶烟摆了一下手,示意他们都起来:“人怎么样了?”


“一字都不肯说,平时听温和的一个人,遇到女人果然就一样了。”回话的那人语气有点轻浮,沈蝶烟听着厌恶:“没有你们的事情了,在门口守着就行了。”


那几人听着沈蝶烟的语气有些不好,也都不敢乱说话了,恭敬的应了一声后,就两人一对的站在门口。沈蝶烟看了一眼自己带来的人,最后只带着欢叶就进去了。


屋子里比百草阁的房间还要小,里面只点了一盏灯,光线有点暗。沈蝶烟看见靠着窗户的凳子上坐着一个人,窗户打开,那人往外面看着。沈蝶烟与欢叶进屋的动静并不小,可是,那人就跟没有听见一样,依旧坐着,往外面看着。


欢叶唤了一声,那男人才转过头来。看清楚来的是谁后,就站了起来:“夫人。”


沈蝶烟见着这个男人,有些愣住了。沈蝶烟原本以为,敢带着秦夫人私奔的男子,虽然出身并不好,只是断金楼里的一个看管,那也该是像崞骁或者衡天那种高大强健的男人。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文雅的像个,他怎么就有胆量带着濮阳宗政的女人私奔,而他究竟有那一点,能让厉害的秦夫人看中的。


沈蝶烟也不知道该怎么问,问两人是如何凑在一起的?问为什么要私奔?或者,应该问些女人都想知道的,他们两个人究竟展到哪一步了,他们之间感情如何?


那知,沈蝶烟还没有说出一个字,那个男人就先说了一句:“夫人,属下无话可说。”


沈蝶烟看了他一眼,人家都这么话了,她还要不要再问下去。这个恶人,她也不想当啊,可是,棒打鸳鸯的事情虽然不能做,但是濮阳宗政身为宗主的颜面她更要维护。


“既然无话可说,那就什么都别说了,事实摆在眼前,你们说与不说都一样。总之,秦夫人不守妇道,不顾殿君的颜面,竟然同男子苟合私奔。先刺面示众,然后再于祭场绞刑。至于你,就等宗主大人清醒后在做惩处。”沈蝶烟冷脸冷面的说。


那人一听,立刻就跪下了:“夫人,素秦是受了属下的——属下的蛊惑才犯了这种错,是属下强迫她的。这事,全是属下一人的错,求夫人放了素秦。”


素秦?沈蝶烟脑子了停顿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这位素秦说的就是秦夫人。沈蝶烟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心说,就你这副样子,拿什么强迫秦夫人,你倒是痴情。


可是,脸上的表情依旧冷的像罗刹:“放?怎么放?当初你们敢走这一步,就要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夫人——”那人用膝盖蹭在地方移动到沈蝶烟跟前,“夫人,一切都是属下的错,是属下强迫素秦的。”


“为什么要带她离开呢?她在百草阁,与在外面,有什么区别?”在沈蝶烟心中,女子只要进了百草阁,就像是人间的冷宫一样,虽然名义上还是濮阳宗政的人,但是,濮阳宗政应该是连手都不会碰一下的。然而私奔的的意义就不一样了,就连沈蝶烟觉得,这是在公然往濮阳宗政的脸面上泼污水。


“怎么会一样,她在这里,毕竟还是在笼子里,而且……”那个男人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随即又猛地提高:“夫人,这事情都是属下一人的错。刺面,绞刑,属下死几次都可以,求求您放过素秦……”


沈蝶烟心中很难受,她唤了一声欢叶,转身就往外面走,根本就不理会男子的哀求。


男人跪着追过来,到门口的时候,被其中的一个守卫一脚踢了进去。沈蝶烟站在门外,双手叠在一起,很正经的说了一句:“求情的时候,别唤对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