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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凤印

作者:重三青阑 返回目录

沈蝶烟不知道濮阳宗政会跟自己说什么事情,不过,他即便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也不一定会跟自己说。她沈蝶烟就是这么想的。


本来,沈蝶烟以为濮阳宗政会耐着性子,至少等着两人吃完饭后他才会说什么事情,所以,她也没有多大的好奇心。谁知,濮阳宗政先忍不住了,从袖子里摸出一个东西来,放在沈蝶烟手边。


那个东西被金色的缎子包着,沈蝶烟拎了一下,还挺重的:“这是什么?”


濮阳宗政笑而不答。只是用眼神示意她打开看一看。


沈蝶烟也笑着看着他,手指解开上面的一层缎子,露出里面的一个黑色的盒子。


“什么东西,还一层包着一层的。”沈蝶烟一边说,一边掀开了盒子盖子。


木盒是方形的,里面居然也是一块方形的金子,上面装饰着一个凤翎样式的纽子。沈蝶烟笑着说:“怎么送我这么打一块金子,好大的一块,要留给我做私房钱么?”


“你要存私房钱就去用金块,你可不许把它给融了。”


“我就是这么一说,要是存私房钱,我也用珠宝饰。”沈蝶烟握住纽子饿的位置,将那方金印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一方金印?”


“这是后印。你留下来,贴身放着,要是以后有什么事情,你也能用得着。十三殿中那些人,什么都不看,也都要看着这个后印。你要自己学着保护自己,你好好收着,先不要让别人知道后印放在你这里。这一个金疙瘩要比我还好用。我还欠你一个封后大典,如果来得及的话,我们就一切从简。”


这话听着有点不对劲,沈蝶烟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去哪里么?”


“我只是这么说了几句,你究竟往哪里猜的。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说,直接把金印交给鸶庭藏着了。这汤是你煮的?”


“恩,你至少要喝两碗。”沈蝶烟将金印放在一边。


“你终于肯不是只顾着鸶庭他们也省的在我身上用点心了。”


“你胡说什么,你才是,整天神经叨叨的就装神秘,随便说句话都能吓住人。有事没事的你少想些不好的没有的事情,更不准说。快点把汤喝了。”


沈蝶烟只是随口说了两句,第二日,却一语成谶。


素日都是濮阳宗政略先比沈蝶烟早醒一会。看看沈蝶烟的睡颜,逗逗她,等沈蝶烟迷迷瞪瞪也要醒来的时候,他早就收拾稳妥,该出三晖阁了。


可是今日,沈蝶烟却起的要比濮阳宗政早。她在外面转悠了一圈,让鸶庭把早膳都摆出来了。她再往内室去看的时候,濮阳宗政还是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能多睡点虽然最好,但是还是先叫起来吃点饭吧。沈蝶烟这样想着,于是就坐在床边唤濮阳宗政。轻轻喊了两声,濮阳宗政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估计就是睡的太沉了。沈蝶烟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濮阳宗政还是没有动。


“濮阳?濮阳?”沈蝶烟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停了一会才颤巍巍的伸出手,放在濮阳宗政的鼻端试了一下鼻息,又歪着头贴上他的胸膛,等能真真切切的听到他的心跳声的时候,才迅的往外边奔去:“鸶庭,鸶庭,快去叫医官,快去叫医官。”


一向平静的三晖阁让沈蝶烟的这两句话迅的给搅乱了。沈蝶烟在内室外室一趟又一趟的走着。一会去试试濮阳宗政的心跳,一会去探他的鼻息。折腾了一会儿后,终于听见吧嗒吧嗒的脚步声,紧接着,就进来了一帮人。沈蝶烟直接走向为的一位:“早上怎么叫都没有醒来,也没有别的什么症状,好像就是睡着了一样。你们快看一看吧。”


那几位医官都围了上去,沈蝶烟站在旁边,挤进去也没用,只能干瞪着。身边有个小姑娘对沈蝶烟说:“夫人,您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沈蝶烟看了她一眼,认出是刚才跟在鸶庭后面、一起去找医官的那个小丫鬟,名字是叫欢叶的。鸶庭似乎挺喜欢这个机灵的小丫鬟,有事没事总是带着她。


沈蝶烟看了那围在床边的医官们一眼,边听了欢叶的劝,慢慢的走了出来。


“鸶庭呢,怎么没有见她?”欢叶和这些医官都是同时进来的,沈蝶烟心里只顾着濮阳宗政,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屋子里这多人中,根本就没有鸶庭的影子。


“回夫人,鸶庭姐姐把医官请到后,就说去敷文阁了,她说,您若是闻起来,就说是去查点东西了。”


这话沈蝶烟肯定是听不明白的,这个时候,她也没心情在管鸶庭干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沈蝶烟在外面等了好久,也没有一个医官出来。反倒是不知去哪里的鸶庭都回来了。沈蝶烟根本就么心思再关心鸶庭去了哪里,去查什么东西。鸶庭却主动的对沈蝶烟说:“夫人,我刚才去了一趟敷文殿。”


沈蝶烟看着鸶庭,等着她接着说。


“宗主大人昨天在敷文殿就昏睡了过去。昨晚上那些人,不仅仅是为了送那几盏水晶灯的,是各位殿君要求用来护送宗主大人的。”


“你是怎么会知道?”沈蝶烟口中苦,挣扎了半天,也只问出了这么一件无关紧要的话来。


“昨天宗主大人竟然带着这么多人回三晖殿,今天他又病了,我觉得奇怪,就到敷文殿找衡天问了一下。”


鸶庭此刻的心思缜密更让沈蝶烟无言以对。自己有什么资格说是关心惦念着濮阳的,连鸶庭都看出不对劲的地方,而她却没有一点感觉。他手里拿着一盏灯,就真以为是那些个人,只是为了送一盏灯过来。


还有他昨晚上说的那些话,以及叫她收起的后印,她虽然奇怪,却根本就没有往深处想。濮阳那个人,明明就是那种非要万不得已,绝不会让她知晓一点点的。昨天的那些话,什么自己保护自己之类的,简直就是交代他的身后事,交代她以后该如何一样。若是她肯多问两句,多想想其中的缘由,她肯定就能猜到是出了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