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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鸳鸯浴

作者:重三青阑 返回目录

濮阳宗政笑的和风暖煦,连声音都带着意想不到的柔情似水:“你的手——”话才说了一半,他复又垂下头,用舌尖压在沈蝶烟手上某处。沈蝶烟只感觉从那块皮肤带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是很清晰,像是隔着一层衣物一样。她垂头看去,现自己的手上——正是濮阳宗政舌尖轻触的地方,在白皙的手掌上,是又如黄豆般大小的,颜色暗陈的一层茧子。


沈蝶烟脸更加红了,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濮阳宗政却紧紧的握紧了。沈蝶烟扬声说:“不——不就是两三个老茧么,我又不是什么金贵的千金小姐,你看我做什么,再看,再看你自己烧水洗衣做饭去。你——”


濮阳宗政笑着伸出湿淋淋的手臂,勾住了沈蝶烟的一截白嫩的颈项,稍微用力往下拉了点后,仰头吻上了她的唇。


沈蝶烟也没有抗拒,虽然濮阳宗政温暖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脖子上,不断的有水滴在她的脖子上,然后漫漫的从她的衣领中滑进去。这种被浸湿的感觉虽然很不舒服,但是,沈蝶烟心中却是很喜欢的。


忽然,濮阳宗政放在沈蝶烟脖子上的那只手仿佛瞬间重了千斤,沈蝶烟身子不稳,一下子就栽进了水中。


她来不及呼吸,侧着身子跌进浴盆中后,鼻腔中吸进了好些水,双手拼命的要抓些什么。忽然,沈蝶烟的腰被一双大手扶了起来,刚刚脱离热水,她就被濮阳宗政紧紧的搂在怀中,随即嘴唇被堵住。濮阳宗政有些激动的吻着,他浑身散的强势狂乱的气势,仿佛要将怀里的人吃进肚中,揉进胸腔中才甘心。


沈蝶烟心中想着,这人,又的什么疯,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沈蝶烟鳖的难受,张口欲咬在濮阳宗政的唇上,谁知,濮阳宗政竟然伸出舌头,长驱直入钻进了沈蝶烟的口中。沈蝶烟睁开眼帘,浓密的羽睫上,水珠串在上面,沈蝶烟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分量。她看到眼前,是一双赤红色的瞳仁。沈蝶烟一惊,濮阳宗政的眼睛迅又恢复成了黑色。仅仅是这一瞬间,沈蝶烟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濮阳宗政松开了沈蝶烟,沈蝶烟喘着气看着他。濮阳宗政双手仍然环在沈蝶烟的身上,眼睛紧紧的盯着她。沈蝶烟半跪在濮阳宗政的两腿间,上身几乎已经贴在了他的身上。沈蝶烟伸出手抚摸着濮阳宗政的眼睛:“为什么变成红色的了?平时不都是黑色的呢。你不是说,只有你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眼睛才会变成红色么?是不是那个蚀心丹的原因?”


濮阳宗政拉下沈蝶烟手,贴在自己的唇上啄着:“见着你这么关心我,我还怎么能控制的住自己?”


“少贫嘴。”沈蝶烟笑着说,随即又板着了脸,“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不好好洗澡也就罢了,干嘛还让我作什么落汤鸡。”


濮阳宗政笑着,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从衣摆处钻了进去,贴着她温暖光滑的肌肤往上游走,最后竟然停在了她胸口下边。沈蝶烟一边往后蹭,一边伸手就要打他的肩膀。濮阳宗政另一只手却托住她稍微有些肉的下臀往自己这边一按。


两人贴的更近了,沈蝶烟甚至能感觉出濮阳宗政两腿间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大腿上。她又羞又急,咬着唇瞪着濮阳宗政。一双眼睛微微有些红,水盈盈的,不知是不是刚才被水给淹出来呛出来的。


濮阳宗政钻进衣衫中的手以极其缓慢的度往上移动,手掌张口,正好将沈蝶烟的玉峰包裹住。


“烟儿,你瘦了好多。我的手放在这里,都能感觉到你的心跳——”濮阳宗政笑出声音来,“你心跳的好快,都是老夫老妻了,莫非你还害羞?”


濮阳宗政这话说的很自然,连动作虽然是含着挑逗的意思,但是,却没有一点点猥亵下流的味道。


濮阳宗政见沈蝶烟没有说话,就将唇凑到了她的心口,语调有些软的说:“烟儿,我很想你,真的很想。前些日子你身体不好,我不敢逾越,然后又被那些道士关了这么多天,我真的很想你,我现在能不能要你?烟儿,恩?”


濮阳宗政的头贴在沈蝶烟的胸口处,脸微微仰着,沈蝶烟稍稍垂头,两人就成了对视的角度。沈蝶烟注视着濮阳宗政,他的眼睛、唇角都带着温柔的笑意,连一双剑眉都弯成了和煦的弧线,可是,他的眉头上却笼着一层隐忍的忧愁。


“烟儿,烟儿……”濮阳宗政喃喃的、一叠声的唤着,那声音,唤进了沈蝶烟的心里面。她原本欲拍打的手变成了抱住濮阳宗政的姿势。


濮阳宗政舒心的一笑,哑着嗓子问:“是在这里,还是到床上?”


沈蝶烟弓着腰,将脸埋在濮阳宗政的肩膀上,小声的说:“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别问我。”


“既然烟儿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了。”


沈蝶烟听着濮阳宗政说出这种话的语气委实可恶,但是又不好开口说别的。濮阳宗政的手始终放在沈蝶烟的胸口,他偏着头吻着她的鬓角:“你的胸口好凉,冷么?”


沈蝶烟摇头,濮阳宗政贴着她的脸颊说话时候,温暖的气息扑在她有些凉意的脸上,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胸口也是,凉飕飕的,却更显出濮阳宗政掌心的温暖。


濮阳宗政原本静止不动的手忽然收拢,力道虽然不大,可还是吓了沈蝶烟一跳。沈蝶烟心中有些难受,不知该是迎合还是抗拒。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成了濮阳宗政手中的一团面,任由他搓圆揉扁。


“你——”沈蝶烟欲言又止,虽然青天白日的两人如此确实不妥,可是总不能叫濮阳停手忍着吧。


“你轻点,李越在外面,让他小孩子听见了,不好。”


“他早就走了,放心,如果有人来这里的话,我一定会察觉到的。所以——”濮阳宗政翘着唇角说,“我都说我想你了,烟儿你就不说两句么?”


“说什么,你想我便想了,还非得我也整天念着你不成?”沈蝶烟有些赌气的说。


可是,这话刚说完,沈蝶烟的胸口就是一疼。她忍不住“嗯”的叫了一声。濮阳宗政见她疼的蹙眉,便又恢复到了轻柔的力道,接着柔声哄劝着:“你就说一句,让我听着心里也舒服些。你明明思念我到不惜让腰儿带你去寒室那里看我。怎么却不舍得说一句好听的话来叫我欢喜一下?我的好烟儿,只一句,好不好?”


“疼——”沈蝶烟小声的说。


濮阳宗政将头凑在她胸口的另一边,此刻,沈蝶烟衣衫尽湿,都贴在了皮肤上,濮阳宗政隔着衣衫含住另一边的乳尖,用唇瓣轻轻的研磨着,同时,嘴中还不停的说着:“好烟儿,说吧,我可是很想听的。”


沈蝶烟被濮阳宗政这个举动弄的很是羞耻,只好说:“我也想你,很想你。”


濮阳宗政眉开眼笑,唇贴着沈蝶烟的衣衫往上移动,最后吻住了她能说出让自己欢愉话语的唇。


“烟儿,我的烟儿。”


沈蝶烟见濮阳宗政这般,有些无奈的说:“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我怎会舍得欺负你一丝一毫。”濮阳宗政一边说,一边开始解开裹住沈蝶烟的湿衣。沈蝶烟将脸埋在濮阳宗政的颈侧,唇贴在了他的皮肤上,不言不语。


那湿衣脱尽了,沈蝶烟反倒暖和些。透着凉意的身子贴着濮阳宗政紧致温暖的胸膛,沈蝶烟将自己整个缩在他怀中。濮阳宗政将衣服搭在浴盆边缘后,眼睛在沈蝶烟光洁莹白的胴体流连,沈蝶烟还没有来得及再次烧红了脸,就先听见濮阳宗政叹息般的说了一句:“你真的瘦了好多,是我无用,竟然让你吃苦受罪,遭颠沛流离之苦。”


沈蝶烟明知道这事情,有些确实是濮阳宗政的责任,偶尔也会忍不住责怪他。毕竟,她所受的苦楚并不是几个耳光几句羞辱的话,而是一个为人母的机会。可是,对方是濮阳,让她有无数理由怨恨,可是舍不得伤一点的濮阳。


濮阳宗政见沈蝶烟垂眉不语,知道自己挑了她的伤心事。他抱住沈蝶烟的腰肢将人往上提了提,然后说:“你自己坐上来可好?”


沈蝶烟听了这话,还没有红脸,就先摇起了头。濮阳宗政却缓缓的放了手,沈蝶烟连忙抓住他的肩膀:“别,别这样。”


“傻瓜,这有什么,你我谁主动都是一样的。”


沈蝶烟摇着头,湿甩在脸上,有些疼,此刻她的表情已经是楚楚可怜了:“我不要这样,好难看。”


沈蝶烟本是想说“丢脸”、“羞耻”这些话的,可是,话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变成了这三个字。


濮阳宗政安抚的吻着她的眼睛:“什么样子的你我都喜欢,而我,也想看过每一种模样的你。我要将你的所有模样的都刻在我的脑子里、骨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