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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 做着哄女人专属动作

作者:冰婶 返回目录

他自个都自身难保,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反正索额图已经死了,没有利用价值,干脆就全推给索额图。


康熙:“......”


“所以说啊,像索额图这样的罪臣,您应该将他诛九族。”太子非但没有替索额图感到惋惜。


或者帮索额图一家求情。


反而倒打一耙,让康熙诛索额图九族。


闻言,康熙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是气得很厉害,在冷笑呢。


“诛九族?那朕问问你,你和索额图,又是何种关系?”


听到这番问话,太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


顿时,那双狡猾的眼里,闪过一抹惊恐。


对啊,他的皇额娘是赫舍里氏,也是索额图的侄女。


那么,他不就是索额图的侄孙了么?


想到这,他诚惶诚恐地继续撇清关系。


“皇阿玛,索额图这等罪大恶极的罪臣,儿臣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儿臣是皇家的骨肉,是您的儿子!”他铿锵有力地道。


殊不知,他如此无情无义的行为,才真的是让康熙寒心。


康熙一反常态,他揉了揉眉心,淡淡开口:“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皇阿玛,您注意身体啊。”太子想挽回父子情义。


那宗人府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奴才都不听他使唤。


“退下去!”康熙加大了分贝,浓眉不耐烦地蹙起。


甚至,懒得再看太子一眼。


吓得太子连连道:“是是是,儿臣这就退下去。”


待太子退下后,梁九功让宫女上前,给康熙按摩头部。


否则这头疼的老毛病,只怕又要犯了。


康熙闭着眸子,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由着宫女伺候着。


他淡淡问:“梁九功,你说朕是不是养了个白眼狼。”


梁九功哪里真的敢回答,忙诚惶诚恐地跪下,道:“皇上......奴才不懂您说的什么。”


康熙轻笑一声,倒是没有再追究。


本来他就是想试探一下,看太子还有没有点良心。


于公,索额图一直以来,都在替太子卖命。


于私,索额图是太子娘家的长辈。


结果太子居然让他诛九族,当真是不仁不义,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这让他似乎能想象到,倘若再纵容下去,大清没有好结局。


接下来的日子,朝廷虽说硝烟四起,但太子才被废,众人也不敢太过兴风作浪。


只能偶尔旁敲侧击,试探康熙的口风。


可康熙的口风,哪里是那么好试探的。


他什么都没透漏,只是下令:将索额图过于亲近的同党诛杀、圈禁、流放。至于索额图的子孙,全部被革职,两个儿子被处死。


比起太子所说的诛九族,到底是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赫舍里皇后的份上,留了几分情面。


这样的日子,一直到十一月份,京城下起了第一场雪,朝中众人,都没探出康熙的口风。


太子被废,八爷只能说是势在必得。


而最高兴最得意的,莫过于直郡王了。


他觉得太子没了,他是长子,最有机会。


所以这阵子,他时常进宫,给惠妃请安。


两母子总是能聊得唾沫横飞,似乎,在商议着什么大事......


这一日,若音穿着海棠红的袄裙,坐在堂间的角落插花。


屋里镂空的香炉里,燃着红旺红旺的炭火。


边角几个地方,还放了好几个火炉。


加之四爷的府上,本来就有汤婆子。


所以,若音倒是觉得暖暖的,一点也不冷。


只不过,外头太冷,她已经好些日子没出过门了。


此时,她正握着剪刀,动作娴熟而随意。


她将那些多余的根茎、枝叶减掉。


然后,她按照自个喜欢的设计,将雪白的玉兰花,金黄的金盏花,还有白里透黄的水仙花。


一个品种接一个品种地插在了形似喇叭的卷口瓶里。


当花全部都摆好后,她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欣赏着成果。


直到不论远近,都觉得好看时,她才牵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在看什么。”一道低沉而磁性的嗓音,突然在她耳旁响起。


若音条件反射性地吓了一跳。


拥有这种磁性声音,又能随意进她的房间,想都不用想,定是四爷。


四爷的声音,当真是低沉的可怖。


尤其在这种萧条的冬天,显得格外的不一样些。


加之她刚刚太过聚精会神,听起来就跟幽灵似得。


可她不能说四爷像幽灵,只能捂着心口,转头看向四爷,心有余悸地道:“爷,你怎的来了也不让人唱报,我的魂儿都要被你吓出来啦。”


“都嫁给爷这么些年了,有什么好怕的。”四爷向来是个口嫌体正直的。


嘴上是这么说,左掌已经做着哄女人专用动作。


放在女人的背脊上,轻轻拍了拍,安抚着她。


顿时,若音就觉得后背跟触电似得,鸡皮疙瘩就从脚底往身上蔓延。


她扭捏地耸了耸肩膀,躲避了男人的魔爪。


抬脚往一旁的玫瑰椅上坐下。


这个坏男人,安抚人就安抚人,轻轻拍两下得了。


非得上下抚动,弄得她背脊痒得不要不要的。


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四爷面不改色的扫了自个的指腹一眼,就在女人身旁坐下。


两个人中间,隔着个红木小桌几。


然后,他的目光,随意扫了扫屋里摆满鲜花的角落。


随意指了指一瓶花,淡淡问道:“这些花,可都是你插的?”


“对呀。”她点点头。


“爷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这种粗活,尽管交给奴才去做。”


“这哪里是粗活嘛,明明挺陶冶情操的呀。”若音不认同地道。


四爷:“......”


见他不回,若音甜美地道:“女人天生就是爱鲜花这些啊,也是一种情趣嘛,而且,冬天太过萧条,屋里放些花花草草才好呢,这就叫做......依花草树木之自然生态,掌握季节之变化。”


身为直男的四爷,倒是知道女人爱花。


但他自个不喜欢花,他的院子,基本都是树和草,很少有花。


所以,他不太能理解女人这种想法。


四爷斜眼睨了眼女人的手。


那是一双雪白如玉的纤纤玉手,上面涂着海棠红的丹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