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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宫宴起风波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这日,太后为淳妃在御花园设宴,阖宫欢庆,一派盎然。


淳妃打扮得花枝招展,曾经的她都是跟在黎贵妃身后做一个听话的狗,而今时却不同往日。


她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连红色的宫装都毫不低调的穿了出来,色调再正一些就赶上皇后了。


只不过这淳妃品相不大气,撑不起这富贵之色和高贵气派,隐隐觉得有些小家子气。


五个月的身子有所凸显,皇帝的第一子,太后格外重视,自然不在乎她打扮越位。


相比之下姜婍筠和贾盈儿倒是众妃子中的佼佼者,一个绝世独立,一个温婉大气。


姜婍筠今日装扮十分淡雅,水蓝色绮罗宫装,两朵珠花做发间点缀,虽无刻意,但却熠熠生姿。


贾盈儿延续一向的贵气风格,粉色宫装华丽却不浮夸,她在外人面前一向给皇后面子,即便再显身份最多也只在衣服上绣点芍药。


“皇上~~”淳妃歪了歪身子,装作身体不适,倚在了楚胤恒的肩膀。


“你们都好好照顾,小心些。”天子发话,谁敢怠慢,下人们都紧紧围着淳妃,生怕出事。


楚胤恒好似并非真的宠爱淳妃,否则会直接揽住她,而不是让下人们围着,自己却微微保持距离。


另一边,贾盈儿面上不显,内心却恨死了那淳妃,袖中死死揪着帕子。


众人中却有一人与众不同,只见那人满身华贵气,姿容出众,气质俊朗出尘。


他似画中人,满身清逸韵致,一双冷眸略过众人,便兀自埋首饮茶,好似与世隔绝了一般。


这人便是楚胤恒的兄弟,名为楚晔轩。


这五皇子很少在皇宫走动,也不喜与宫内之人打交道。


三年前出宫远游,直至前些日子才回到宫中。


这风姿这气貌让在座心生仰慕,这般长相不输楚胤恒,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这五皇子已被封为轩王爷。


楚晔轩令太后十分挂念,据闻他回宫之时,太后喜极而泣。


但他却不喜太热闹,于是太后只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家宴,而到场妃子也只有贾盈儿,却无姜婍筠,可见她姜婍筠在宫中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今日,朝臣权贵皆到此庆贺,也是一众贵女的机会,只因那丰神俊朗的五王爷楚晔轩还未成婚。


不仅是楚晔轩,还有许多才俊皆在此,本是为淳妃庆贺,实则各怀鬼胎。


“并肩王到!”


小太监尖锐的声音,直接惊醒了还沉浸在其乐融融气氛内的众人。


顾寒绝雍容雅步,款款而来,一派从容自若。


锦衣层层绣纹繁而不乱,衣饰华丽不失雅致。


他分明面上含笑,温文尔雅姿态,却偏偏带来了十足威压。


众人见了他皆行跪拜大礼,那派头与皇帝基本等同。


明面上,顾寒绝一派在朝中势力占有几乎一半,这私底下的嘛,却也不好说。


他的到来,使众人都变了脸色,有的一脸凝重,有的一脸得意,两派势力立分,有的未见动容的却也不知是派属何人。


看到他后,在场一干人神色各有各的变化,楚胤恒的面色微冷


,带有几分严肃。


太后面色不悦,但也不方便表现得太过,贾盈儿看上去虽未有太大变化,施礼时都落落大方,但举止略显僵硬。


姜婍筠脸上的“内容”确是最为隐晦,叫人读不懂。


“各位何必如此多礼,都起来吧。”顾寒绝依旧那般温文有礼。


他扫了一眼众人,然后悠悠道:“不请自来,还望皇上和太后莫要见怪。”


顾寒绝说的轻巧,不过这话中的另一层深意却让众人不寒而栗。


太后面色微僵,楚胤恒稳了稳心神,“爱卿多虑了,你操劳之事太多,朕只是不想你太劳累。”


顾寒绝抬眉一笑,“替皇上操劳国事也是本座当为之事。”他语调平和,说得轻松。


楚胤恒面色一沉,挤出一丝微笑:“爱卿既然来了,那便上座。”


‘小母猫?’众人听得一头雾水。


也不知谁这么倒霉,得罪了这狠辣残暴的东厂督主,被折磨的这么惨,但皆是不敢多问。


“哎,可本座对这小母猫甚是喜爱,本未想处罚,但她竟无声无息的跑了,直叫人心寒。”


顾寒绝纤指抚了抚那疤痕,“最近惹了一只小母猫,本座格外宠爱,可惜呀,她总是不听话,前不久狠狠地伤了本座。”


而他并非是拿出来吓唬谁,只不过习惯了无事时随手摆弄。


姜婍筠看着那丝帕,心下慌乱不已,那一夜的噩梦再次显现。


顾寒绝此话正好让她可以给淳妃来个下马威,顺便再给众人一个自己贤惠人妻的印象。


“是何样的猫,朕叫人找来,或者再替你寻只更好的。”


淳妃有些紧张的开口:“顾大人,妾身是淳妃。”


淳妃站在一旁冷冷观战,此刻被顾寒绝打量而来的目光一惊,低了低头,瞄向别处。


淳妃知道,贾盈儿想要在人前落个大度。


楚胤恒此他与顾寒绝距离稍进,忽然将他颈间细细剑痕看得清楚。


那是姜婍筠刺杀顾寒绝时留下的,只因姜婍筠的武器从来都是萃过毒的,顾寒绝虽不惧毒物,但这伤痕恢复起来却要些时日。


词话一落,淳妃一惊,顾寒绝这话分明是在说她不识自己身份。


顾寒绝含笑开口:“敢问这是哪位娘娘,今日可是为她摆的宴?”


楚胤恒黑眸微眯:“爱卿这脖子是……”


“哦?是淳妃啊,穿得如此华贵,我还以为是哪位贵妃娘娘,抱歉。”


但姜婍筠嘴角轻颤,这分明是在说自己,面前这人看似谦和有礼,却总是如无赖一般。


说罢,又拿出了那张带血的丝帕摆弄,惊了在场众人。


贾盈儿故作识大体的温婉道:“妹妹有了身孕,正值喜庆时刻,穿成这样也是情有可原的。”


顾寒绝微笑道:“无妨,她舍不得本座,早晚会回来的。”


这时,顾寒绝幽幽开口:“怎么,你们是当皇后死了么?”


淳妃站不住,矮身告饶:“娘娘,臣妾绝无此意,还望娘娘赎罪。”


“谢皇上。”顾寒绝从容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