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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出身低贱的妖精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接下来的日子,西门永淮不让她出碧海台半步,其实就是把她禁锢在身边,怕她又跑了。


西门永淮早上去上朝时,就命人守住寝殿,连殿门都不让她出。


她也只能当成好好养伤了,把自己的身体休养好。


如月从偏殿放了出来,西门永淮让她跟着曹嬷嬷做事,没让如月到她身边来。


西门永淮不在时,她只有自己呆在殿内看书打发时间。


寝殿的床头摆得书不少,种类挺多,闲书也有。


他回来后,他们会一直呆在一起。


他写字时,她便在一旁磨墨;他看书时,她也在一旁看书,两人就这样近在咫尺地待着,却没说什么话,安静地享受这样恬静的时光。


夜里用过晚膳,她会和他一起在碧海台的观景阁走走,散着步,有清风明月相伴。


偶尔他会练剑,她便自请在一边弹琴,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他们之间只需要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那琴剑极度和谐的场景,让小武子看着也总是睁大眼睛,只觉二殿下和这个奴婢犹如一对神仙眷侣。


他从小和二殿下一起长大,是了解二殿下的,看来二殿下已经找了心尖上的那个人。


而如月跟在曹嬷嬷身边,看到此情此景,心中千潮万涌。


以前在梁王府中,也常会见到梁王吹箫,叶紫在一旁弹琴应和的场景。


没想到叶紫这么快就得到了寒王的宠爱,对寒王眼中的爱意那么明显,完全不像是被迫的,难道她已忘了曾和梁王的情意?


如今叶紫和寒王两人如胶似漆,这寒王府中乃至整个京城,恐怕已没人不知寒王对新纳的侧妃不闻不问,却把一个从慎刑司中带回的奴婢宠上了天。


......


在寒王府的荷香院里,侧妃顾秀莲用手绢捂着嘴,在嘤嘤的哭泣,生怕大声哭出来会被人听到。


“小姐,想哭就大声哭吧,还用手绢捂着嘴干什么!”丫鬟彩云夺下她手中的手绢,气愤不平地道,“我们院子冷清的和庙堂一般,谁还会听我们的墙角。”


顾秀莲跑回屋内,伏在了床上的枕头上大声哭了出来。


彩云站在一旁默默的抹泪,小姐就不该嫁到着寒王府来,虽有个侧妃封号,和进了尼姑庵没什么区别。


先前老爷夫人就听说这位尊贵的寒王应该是有什么隐疾,对女子毫无兴趣,身边伺候的不是老嬷嬷就是太监,年轻的奴婢宫女一概不能近身。


皇后为寒王选侧妃时,老爷夫人想让小姐称病不要进宫,可小姐自己偏要进宫,还很期待能成为寒王的侧妃。


这下好了,除了成婚之夜,寒王来过这院子,就再没有来过。


成婚之夜她在外面候着,屋内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寒王没呆一会就走了。


进屋一看,只见小姐躺在床上,衣带还是整齐的,只是默默流泪,她也跟着难受。


但那时想寒王果然是与外界传闻一样,有什么隐疾所以不近女色。


可如今却对一个奴婢宠爱有加,在那碧海台与他同进同出、


同食同住。


而那悬空而建,据说是寒王府中风景最好殿阁,寒王却不让小姐踏足一步。


“殿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顾秀莲哭了一会,呜咽着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是正式册封的侧妃,却连去他寝殿的资格都没有......他从不来见我,也不让我去见他......我该怎么办啊,彩云......”


彩云搓着手上的手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姐的性子像来柔弱,到了这王府里摆明了不受宠,如何斗得过那个出身低贱的妖精?


有人欢喜有人忧,这些日子,叶紫一直呆在西门永淮身边,就喜欢看他读书的样子、写字的样子、练剑的样子........趁他不注意时盯着他甜甜的傻笑。


今日西门永淮从朝堂上带回了一本折子,一直看得出神。


叶紫坐在一旁,拿着本书,却没有看书,盯着他皱眉思索的样子又在傻笑。


原来从侧面这样细细地看他,他的睫毛又长又密,比起正面有些妖冶的美有股清俊的气质。


西门永淮倏然转头看向她,她来不及收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无缘无故笑什么?”


叶紫佯装看向别处,掩饰着将笑容憋了回去,道:“没笑什么啊,就是觉得书里有段很好笑。”


西门永淮瞟了眼她手里拿着的书,是一本讲兵法的书,问:“这书里那一段好笑了?本王为何从来不曾发现。”


这本书他翻看了不下十遍,没觉得有好笑的地方。


不过他喜欢看叶紫笑得模样,可他发现她每次面对他时不笑,总在偷看他时才笑,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好在他对她这些奇怪的举动,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是不会让她再逃出他的手心了。


叶紫没回答他,放下手中的书,问道:“奴婢见殿下盯着那奏折有一会了,是朝中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吗?陛下让殿下出谋划策?”


西门永淮合上奏折,皱眉道:“你怎么总是这么多问题?朝中的事岂是内宅中的女人该管的。”


叶紫有点委屈地道:“奴婢只想为殿下分忧......”


她话还没说完,西门永淮就将她拽入怀中,“不如用另一种方式为本王分忧。”


“什么方式?”叶紫已习惯了他暖暖的怀抱,这些日子他一直坚持亲自给她身上的伤口敷药,虽上药是会有肌肤相亲,却没对她做过什么。


这让她知道西门永淮其实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不是那么容易被外界的种种所诱惑。


她一时没意识到西门永淮的意思,直到他将手伸向她的衣襟时才明白他说得另一种方式是指的什么,不由心头怦怦直跳。


不过西门永淮又向往常一样只是察看她的伤口,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也在发烫,压制着道:“殿下,奴婢的伤口已经没事了,不用再上药......”


“不痛了吗?”西门永淮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不痛,一点都不痛。”她只觉心跳的更快,慌忙回答,也想要亲近他,却做出要逃脱的架势。


可他根本不给她逃脱的机会,猛地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