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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哭声越来越绝望

作者:佚名 返回目录

但不知道为什么,西门永淮对面前的这个老婆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十岁之后他从不敢对身边的下人心怀仁慈,或有熟悉亲近感。


他没有很快的答应皇兄,心中还有丝犹豫不决。


“不过是个老婆子,永淮哥哥还舍不得让她去东宫?”徐凤珍不以为意地笑着扯着西门永淮的衣袖。


她这无心又天真烂漫的一句话,立刻让太子心中不舒服。


西门永淮冷淡地抽回自己的衣袖,正欲开口,叶紫主动向太子行礼道:“承蒙太子殿下厚爱,老奴愿去东宫教宫女煮茶。”


“皇兄既然看得上这粗鄙的婆子,明日就让她去东宫呆些时日,也好让皇兄和我一样能喝到这样好喝茶水。”西门永淮温言笑道,可扫过叶紫的眸色十分冷淡。


人都喜欢往高处攀,这个老奴也不例外,东宫可要比他这寒王府好。


徐凤珍见西门永淮答应了太子,便对叶紫颐气指使地道:“下去,再煮些茶来。”


“是。”叶紫低头转身退出了这观景阁,这下可好了,本来只想呆在这寒王府内,离西门永淮不近不远的,找到合适的机会在解释误会,一表自己的心意。


却因为想让西门永淮喝到对身体有益的茶水,露出了几手茶艺,没想到太子会直接张口向西门永淮要人。


这些煮茶的方法,她都是从娘亲留下的一本叫《茶论》的书中学到的。


这本书是娘亲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几件遗物中的一件。


从小没事时她就在看这本书,那些发黄的书页几乎快被她翻烂了。


如果有机会,她很想把那本书再重新抄录一遍,书中所记载的那些茶艺也好将来能保存流传下去。


可前世她却没去做这些有意义的事,困在柔情蜜意的陷阱中无法自拔。


这一世她不会再让自己变成那么可怜可悲的女人,会活出不一样的自己。


看刚才那情形,西门永淮要是不答应会有伤与太子之间的情意,要是爽快答应,叶紫又怕他直接大方把她送给太子。


情急之下,她干脆自己主动开口,表示愿意去东宫教那些宫女茶艺,教会了东宫的宫女,她还有退路可以向太子请求回到寒王府。


她觉得自己刚才没说错什么话,西门永淮为何扫她时那眼神像是隐着怒气?


徐凤珍见西门永淮还盯着那个老奴的背影,心中有些不悦,一个丑陋的老奴而已,永淮哥哥怎么还看似有些在意。


她干脆去拉太子的衣袖,“太子哥哥,我们继续玩游戏。”


太子见她主动拉扯他的衣袖,高兴地傻笑道:“好啊,继续投壶。徐卿该你投了吗?”


“是的,太子殿下,该微臣了。”徐文龙投出一支箭,也没中。


他们四人又玩起了游戏,欢声笑语,似回到了儿时在宫中无忧的时光。


......


叶紫回到了茶房,煮着茶,手中拿着小团扇,关注着炉火。


其实煮茶真是一门很大的学问,按娘亲留下来的那本书上说,一杯好茶


是需要茶叶、水、炉火、茶具......都能完美结合在一起。


她正望着炉火出神,只听外面有徐凤珍的声音,“哥,我要去更衣,你跟我干什么?”


“凤珍,你站住。我有话和你说。”这是徐文龙的声音。


他们大概不清楚,这避开旁人说话的偏殿外,也是茶水间的所在。


叶紫隐约听到徐凤珍有些不耐烦地道:“哥,有什么话不能回去再说吗?”


“不行。看你今日坐在太子和寒王之间,一会拉扯寒王的衣袖,一会又拉太子的衣袖,这样会给我们家引来大祸的!”徐文龙有些动怒地道。


徐凤珍道:“我和太子哥哥、永淮哥哥从小在宫里就是这样的啊,反倒是你这两年在太子哥哥和永淮哥哥面前变得拘谨无趣了。”


“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他们亲兄弟之间都不若以前那样随意,更何况是我们。你若再不注意分寸是会惹祸的!”


徐凤珍哦了声,道:“那我以后会和太子哥哥......太子殿下保持距离.......”


“不是让你远离太子,是别再对寒王有什么心思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寒王对你无意......”


“不是这样的!永淮哥哥是喜欢我的,小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以前永淮哥哥很喜欢笑的,也喜欢笑着唤我阿珍妹妹......只是后来姨父继承皇位后他才变了,变得不喜欢亲近人,变得冷漠......”


“凤珍,你清醒点!”徐文龙打断她的哭诉,像是捂住了她的嘴,“你还敢称当今陛下为姨父,你疯了吗?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如今陛下和皇后正在为太子选妃,而这个太子妃的人选多半会是你!你不要再在太子面前向寒王示好,这不光会害得寒王和太子之间生出间隙,还会害了我们整个家族!你明白吗?”


徐凤珍哭道:“我不要做什么太子妃,我要嫁给永淮哥哥!”


“这由不得你。”


“我已给爹爹写了信,爹爹他一向最疼爱我,他会让我如愿......”


“父亲大人已将你的画像和生辰八字派人送到了陛下和皇后娘娘那里,你已是参选太子妃的佳丽之一。别说是父亲大人,就是陛下和皇后也不会让你成为寒王的正妃。”徐文龙一直不想亲口对自己的妹妹说破这件事,盼着她能自己懂事醒悟。


可如今看来她还在痴人做梦。


父亲大人作为定远侯,在西北手握重兵,若他的掌上明珠不嫁给太子做太子妃,皇上岂会放心。


妹妹要做了寒王的正妃,相当于寒王同定远侯结下联盟,将来若有反心,想推翻个痴傻的皇帝简直会易如反掌。


他们的姻缘从来都不可能因爱而自由选择,全都是上位者在权利之中寻求平衡和牵制的棋子。


凤珍到现在竟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可他作为徐家的长子已是明白了。


“这不可能......”徐凤珍哭得很伤心。


徐文龙见她还完全不会控制隐藏自己的情绪,无奈地道:“你呆在这里好好冷静下,我这就去向太子和寒王请辞。”


叶紫在茶水间里听着,徐文龙应该已经暂且离开。


徐凤珍的哭声越来越绝望......